第189章

对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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孟枝枝道：“我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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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妙湛看到她的泪水，不禁愣住，道：“你早就知道我不是人了，还愿意救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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孟枝枝道：“因为我知道你并不想杀我，我说的都是真心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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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妙湛再次愣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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过了一会儿，他道：“我这具身体破碎了无数次，比灰尘都要碎得干净，能支撑到现在全是因为白玉如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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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看着绿玉如意，眼神变得温柔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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孟枝枝第一次看到他这样的神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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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妙湛道：“我是净念做成的傀儡，我虽然有灵智，但我不是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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孟枝枝急道：“我去找最厉害的傀儡师修复你！你不要放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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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妙湛道：“净念死了，世上除了他，无人可以修复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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孟枝枝瞳仁微缩，道：“对不起，是我杀了你师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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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妙湛道：“我从不因为这件事恨你，师父他结仇甚多，他总会死。不是被你杀，就会是被其他人杀掉。孟枝枝，你的师父是个怎样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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孟枝枝内心十分愧疚，道：“我师父很好，对病人很好，大家都很爱戴她。她对我也很好，这把剑也是她为我铸造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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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妙湛眼神里有羡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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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见过你师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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孟枝枝没想到能从李妙湛口中得知师父的事，她下意识屏住呼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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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妙湛道：“大概很多年之前，她来找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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