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又不敢太明显。他会假装路过药材房,看看林凡是如何细心照料那些灵草的;他会偷偷观察林凡在完成任务时,总是能比别人更快、更好;他甚至注意到,林凡总是能“无意中”避开一些可能存在的麻烦。
这些微小的细节,在李壮眼中,逐渐勾勒出了一个不一样的林凡。他联想到那日巷子里发生的一切。林凡虽然修为不高,但他的行事风格,他身上那股若有若无的“不凡”气质,以及他那双总是带着深邃光芒的眼睛,都让李壮感到,这也许就是那个帮助他的人。
他想起那天那块石子,准得不可思议,又带着一股巧劲。林凡在药材房里,常常会摆弄一些小石子,甚至用它们来丈量药草的距离。这在别人看来,只是怪癖,但在李壮眼中,却成了某种暗示。
更重要的是,林凡给李壮一种特别的温暖感。他虽然不爱说话,但从不曾对任何人冷眼相待。他虽然低调,却有着一份旁人难以察觉的坚韧和从容。这种感觉,与他在宗门中感受到的冷漠和残酷形成了鲜明对比。
李壮心中,一个大胆的念头逐渐成形。无论林凡是不是那个“恩人”,他都想跟着这样的人。
终于,在一个劳作间隙,李壮鼓起勇气,端着一碗凉水,走到林凡面前。
“林……林凡师兄。”李壮的声音有些颤抖,他毕竟只是一个新来的,面对资历更老、表现更出色的林凡,内心还是有些忐忑。
林凡正在给一株新栽的灵草浇水,听到声音,他抬起头,看到是那个被张三欺负的少年,微微一愣。他记得这孩子,但没想到他会主动过来。
“有事吗?”林凡的语气平静,不带任何情绪,却也没有冷漠。
李壮深吸一口气,将手中凉水递过去:“林凡师兄,你辛苦了,喝口水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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