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自己面对的是“宇宙管理者”的棋局和他们的走狗,但现在看来,这棋局远比他想象的要宏大,而棋盘上的“规则”,也比他能理解的要复杂得多。
那股审视的意念,开始变得更加强大。它不是要攻击林凡,不是要摧毁他的肉身,而是要“抹去”他对这个法则节点的干涉,甚至要将他这个“异数”的存在本身,从宇宙的记录中“净化”掉。
一股无形的“净化”力量,如同潮汐般从“法则节点”深处涌出,直接涌向林凡。这种力量并不具备攻击性,它不撕裂,不焚烧,不腐蚀。它更像是要将一切不符合“秩序”的异物,从宇宙这张巨大的画卷上,温柔而彻底地“擦除”。
林凡感到自己的功德金光在被迅速瓦解,并非被吸收,而是被“无效化”。他身上的金仙法则,如同被投入了万能溶剂的金属,开始发出“嗤嗤”的声响,变得模糊不清。他的肉身,甚至也感受到了一种被分解、被还原成最原始粒子状态的剥离感。
这是一种比死亡更恐怖的体验。死亡尚有轮回,尚有存在过的痕迹。而这种“净化”,却是要将你的存在本身,从宇宙的记忆中彻底抹去,让你从未降临,从未干涉,如同一个虚幻的梦境。
“这就是……宇宙法则的审判吗?”林凡的意识在急速模糊,他感到自己的存在正在被一点点地消融。他能够清晰地“看”到,从他体内流淌而出的功德之力,在接触到这股“净化”力量的瞬间,便如同蒸发的水珠,瞬间消散于无形。他苦心积攒的无数功德,他赖以生存的根基,在这个“守护者”面前,显得如此脆弱,如此不堪一击。
蓝星的法则屏障,也在这股力量的余波下,开始剧烈颤抖。尽管“乾坤界石”异常坚固,但在这种绝对法则的“净化”面前,也显得岌岌可危。屏障上的混沌符文变得黯淡,原本坚不可摧的壁垒,出现了肉眼可见的裂纹,仿佛下一刻就会彻底崩塌。
林凡知道,如果屏障被毁,蓝星将彻底沦为牺牲品。而他,也将被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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