锁,普通抑制剂对我来说作用不大,万一我再犯浑一道锁可能拦不住。”
他很认真地嘱咐季软,季软也能从他的眼神里看出他没在开玩笑。
夏厉景真的走了,小仓鼠回想刚才发生的事情忍不住打了个寒颤,把门保险锁上了。
他在洗手间的镜子前照了半天,颈侧的牙印上凝结了细小的血珠。季软原本被吓得没空注意,这会儿看到伤口了就觉得浑身都疼。
脖子上多了个大牙印,嘴唇破了,手腕脚腕也被捏红了,可怜兮兮的,看着就疼。
过分,太过分了!
那只乱发情的坏猫,活该睡外面。
小仓鼠气呼呼地回到床上,打算不管夏厉景。可等他躺下却发现,枕头上被子上都是夏厉景的味道。威士忌信息素无处不在,就连他身上也沾染了许多。
想到夏厉景可能在这张床上做过的事,季软猛地睁开眼,跳下了床,果断选择了打地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