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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先,先生!”
冷不丁被摸了屁股的小仓鼠从沙发上跳了起来,意识到自己的过激行为后又紧张地解释道:“对不起先生,我刚上班不久,不是很熟练……”
从alpha的肢体语言看,他并不是很高兴,语气也冷淡了很多:“是吗?这么说还是个雏儿?”
季软不说话了,房内黯淡的灯光都遮不住他通红的皮肤。
alpha笑了,灌了一大口酒,“这么纯啊。”
旁边一直默不做声的alpha也开了口:“先生问你话呢,还不快点儿回答?”
“我……我,没……”
被称作“先生“的alpha使了个眼神,旁边的人便心领神会。
“我去外头抽根烟。”
门被关上了,包房里只剩下两个人。
季软手心冒汗,小心翼翼地夹着摄像头,害怕给这精细的设备被手汗弄坏了,全身的神经都紧绷了起来。
“过来。”
“先生,我,我不做这个的。”
“你在对客人说不吗?我记得你们会所的规矩可不是这样的,需要我叫你们老板过来?”alpha云淡风轻,胜券在握,大概以前也是这么玩儿那些年轻漂亮的小男孩儿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