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计较他要去吃饭了,今晚一定要吃到糖醋排骨!不知道夏厉景有没有给他占位子。
等人走得差不多了,沈冀秋还攥着剧本脸色凝重地坐在道具箱上。
真是见了鬼,他怎么会觉得这个小娘们长得好看。
校庆是在一周后,留给季软的练习时间不多,但好像所有人都对他的表演格外感兴趣,每次排练都有一群人围观,再加上他和沈冀秋有大段的对手戏,他说错词沈冀秋要瞪他,他坐下来喝口水沈冀秋也要瞪他,就连来看排练的人太多沈冀秋也要怪到季软身上,弄得他根本没办法专注剧本,只能每晚回了寝室背词。
夏厉景倒是乐见其成,每回季软在那儿背词他就躺在床上翘着二郎腿,悠哉游哉地听着,偶尔上前调戏一下小仓鼠。
被莎士比亚折磨得身心俱疲的小仓鼠抱着剧本,瘫倒在了床上。
“不再背一会儿了?”
季软翻了个身,用目光对夏厉景表示谴责:“我早就说我不想演了,你们非要推着我上。”
夏厉景对此不以为意,捡起剧本随便翻了两页,坐在季软床上念。
“尽管你像冰一样坚贞,像雪一样纯洁,你还是逃不过馋人的诽谤。”
“她的衣服四散展开,使她暂时像人鱼一样漂浮在水上,她嘴里还断断续续地唱着古老的歌谣,好像一点不感觉到处境险恶,又好像她本来就是生长在水中一般。”
夏厉景的声音其实很好听,他这样正经念台词,季软就好像真的变成了漂浮在水中的奥菲利亚,反复吟唱着“他会不会再来”,然后在极致的孤独与哀伤中以极美的姿态死去。
季软偏过头,看到夏厉景在很认真地读,他垂眼的时候五官看起来没那么凶,神态也很温和,季软听到他说:“四万个兄弟的爱合起来,还抵不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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