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和我们家联姻,原本是想让喻年嫁给我大哥的,但我大哥牺牲了,于是又把主意打到了我二哥身上。”
“那会儿我二哥刚和许诺分手,整日借酒消愁,他清楚喻家的盘算刻意躲着喻年。但有一回,喻家邀请我们一家去做客,我父母本想借机会把事情说清楚,就赴约了,还特地带上了我二哥。晚餐的时候两家商量得好好的,本以为事情就此了结。结果那天下了暴雨,吃饭的地方是个山庄,路都被堵住了,我们只好在那里过夜。”
“第二天早上,我听到惊呼声,跑下楼我父亲黑着脸让我回房间。是我二哥和喻年,他们在一张床上,我二哥标记了喻年。”
“怎么会……”
“晚餐的酒里下了药。”
季软已经完全震惊得说不出话,他相信喻年不是那样卑劣的人。
“是他的父亲,为了让生米煮成熟饭才用了下作的手段,喻年其实也是受害者,他事先并不知情。”
“那……那他们岂不是都是被强迫的?”
“可以这么说吧,当时我父母都气坏了却想不出其他办法,再加上我妈对喻年还是很有好感的,不忍心让他白白受了委屈,就让我二哥和喻年举行了婚礼。但是后的状况……你也看到了,我二哥一年也回不来几趟,每次回来还躲着我嫂子,两个人连面都见不上。我嫂子倒是什么也没说,这些年他一个人忙里忙外的照顾着我们一家人,反倒觉得当初的事情是他对不起我二哥,面对我哥的冷淡也从没有过抱怨,连我爸妈都看不下去了,经常逮着我哥就是一顿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