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次受了委屈,只能来这里看着母亲的照片,一坐就是大半天。
他们被带到了拐角的一处墓地,墓碑上有一方小小的黑白照片。
喻年的眉眼遗传自母亲,温柔和平静。
“花是新鲜的,嫂子应该刚走不久。”
这下至少可以确定他暂时没有危险。
离开墓园时,夏承言买了一束白百合放在喻年的白玫瑰旁边。
再次有喻年消息是两天后,夏承言收到了一个急邮的文件袋。里面有两样东西,签好了字的离婚协议书,还有一封信。
离婚协议书的条款很简单,喻年选择了净身出户,他来这个家时什么都没带,走得时候也一身干净。
夏承言双手冰凉,僵硬地展开信纸,上面的字迹干净工整。
承言:
我知道你一直不喜欢我叫你的名字,但请允许我这样称呼你一次。
我来信是想向你告别,同时告诉你我一直不敢说的话。这些年你一定很困扰吧,要面对一个有婚姻关系的陌生人,你的道德感和责任感让你无法抛开我,去追逐自己的幸福。我知道这样说可能不太好,但我很庆幸这三年的婚姻。我认识你,爱慕你早在你意识到我的存在之前。
你大概不知道,我和你毕业于同一所高中,后来我又追逐着你的脚步和你上了同一所大学,我也知道这样很没脸没皮,你不可能喜欢我。但我当时只是想离你近一些,想和你走在同一条街道,上同一门选修课,幸运的话能够和你擦肩而过,你不注意到我也没有关系。
你大概要询问我的喜欢从何而来,这个问题我也想过很多次,却总是回答不好。我曾经是你哥哥的订婚对象,虽然我们也未见过面,在遇到你之前,我对此并没有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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