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只是在想……该怎么把你看紧点儿。”
季软笑着趴在他胸口,学着他的样子戳他的脸,“夏厉景你怎么乱吃醋呀?”
“我这叫防患于未然。”
“哪有可防的,沈冀秋讨厌我还来不及,我俩见面都绕着走,放心吧他对我没兴趣。”
大猫促狭起细长的眼,声音闷闷的,“那可说不准。”
假期结束学校没有给他们任何喘息的机会,第二天一大早就开始了训练。
料峭的寒风里,所有人穿着短袖,爬过泥泞的滩涂,匍匐在铁丝网下。
教员在一旁拿着冲击水枪,看见哪个慢了就上去滋一枪。
“都快着点儿,一个个跟没吃饭似的,放了几天假都懒成什么样子了!”
季软无疑是被盯得最紧的那一个,训练结束他浑身上下都湿答答的淌着水,冰冷的t恤贴着皮肉,冻得人直打哆嗦,好不容易等到下课,趁着人少冲向了更衣室。
他脱下被铁丝钩得破破烂烂的衣服,光脚踩在地板上,一面发抖一面擦拭着身上的水珠。
忽然听到身后有脚步声,季软以为是夏厉景跟过来了。
“我内裤都湿了,好冷,你那里有没有新的啊。”
虽说有些不好意,但穿着湿乎乎的内裤实在不好受,再说夏厉景从来都不嫌弃他。
但身后的人迟迟没有回应,季软转过头,看到沈冀秋杵在那儿,吓了一跳。
他站在柜子的阴影里,直白地盯着季软看,像躲在暗处窥伺的毒蛇,吐着鲜红的信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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