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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分钟后医生赶到,看见的就是这样一副狼狈的景象:沈冀秋光着身子,拿棉布塞着小omega的嘴给他止血,床上还有零散的血迹,空气中信息素还未散去,旖旎中带着些血腥。
一晚上被叫来两次,再加上这画面很难不叫人心生联想。
“快点过来,”沈冀秋也顾不上自己没穿衣服呵斥医生赶快整治,等医生接手才去套了干净的睡袍。
“还好伤口不是很深,血已经止住了,每隔三个小时喷一次喷雾,注意饮食,不要碰到伤口就没问题。”
“知道了。”
沈冀秋拿着喷雾转身想给他上药,可季软别过了脑袋。
“……按时给他上药。”
沈冀秋把东西交给了管家,“我回房了。”
所有人都离开后季软悬着的心终于放了下来,他烧得口干舌燥,想喝水可是舌头火辣辣的疼,勉强咽下去的水还带着血腥味儿。
小仓鼠抱着被子把自己缩成一团,心里是前所未有地害怕。
从小到大他都是被保护的那一个,以前有爸爸有季明简后来有夏厉景。无论什么时候,只要他一回头都能看到他们。所以在军校艰苦训练的时候他没有怕,被揭发身份强制退学得时候他也没有怕,甚至在被沈冀秋威胁的时候他也没有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