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季软缩成一团,把脸埋在枕头里。
“没有缓解的办法吗?”
“这个……如果有伴侣的信息素安慰的话会好很多。”
沈冀秋不知道怀着怎么样的心情,说了一句叫在场人都琢磨不透的话:“他没有伴侣……但我是他的未婚夫。”
医生战战兢兢地揣摩了一番这话的意思,顺水推舟道:“那……你的信息素也是可以的,但是,但是得注意不要咳,失控。”
“他现在这个状态如果进行深入标记行为的话,很容易会受伤。”
沈冀秋想了想,问他:“带了alpha抑制剂么?”
凌晨两点,沈冀秋遣走了其他人,坐在床上,让季软躺在他怀里,散发着柔和的信息素。
他给自己扎了一针,饶是这样,信息素仍然叫他备受折磨。
怀里的物体软乎乎的,带着热气还散发着浓郁的香气。
沈冀秋身体僵硬,一动也不敢动,他怕自己稍有动作那点儿反应就会一发不可收拾。
他不知道该怎么解释自己现在在做的事情,他对季软的包容已经超出了自己的认知范围。
如果半年前谁要是告诉他,他会抱着一个浑身散发着信息素的omega却什么都不做,忍着身下的疼痛只为了让那个omega舒服一点儿,他一定会把那人揍一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