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软见夏厉景不说话了,有些紧张地扭过头,看到他一脸的自责与难受,就心疼起来,安慰道:“只是看起来严重,不是很疼的,我跳的时候计算过高度,按照军校里教地那样,不会伤到要害的……”
季软不知道他的这些话像是在夏厉景心间上扎刀。
只听声音,他当时无法判断季软的坠落高度,也不清楚他的“计划”,仅凭一声枪响就足以让他胆战心惊,后来他又听到玻璃碎裂的声音,以及沈冀秋的惊呼,那一刻,他以为自己就要失去季软了。
他再也顾不了许多,开着装甲冲向别墅,那时候他真的害怕到了极点。
车子从别墅驶出,他立马就追了上去,直到看见季软鲜活地站在那儿他的血液才重新回温。
“软软,”夏厉景低低地喊他,声音饱含痛苦,手上的力道轻了又轻,生怕碰疼他。
“嗯?”
“没有下次了,”他轻搂着季软的肩膀道:“我不会再让这种事情发生,不管发生什么你都不可以再做出伤害自己的事情。”
小仓鼠心里泛起密密麻麻的疼,也转身抱住了他,“我……我知道了,你别难受,我以后不会这样做了。”
夏厉景抹掉他眼角的泪水,亲吻他的眼睛。
这一个拥抱,他们都等得太久了。
装甲开出郊区,天光大亮。
“这里的设备太简陋,我们去医院,”夏厉景扶着他的腿,不容拒绝地道。
“可是现在去医院太危险了,我们还没有逃出沈家的监控势力范围。”
“离这里最近的私立医院大概有二十分钟车程,不会耽误太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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