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sp;“我总不能让他跟着我去冒险吧。”
“那你刚才还骗人家,这等他醒了你不在,我怎么解释?”
“怎么解释都好,最重要的是保证他的安全。”
夏厉景不舍地摩挲着季软的脸,心头也难受得紧。
“我从军队里跑出来,被全国通缉,就是为了安全地把他带出来,怎么可能让他再陷入危险。”
“他是我生命中最重要的宝贝,所以,看在我们这么多年交情的份儿上,请你照顾好他。如果我能活着回来,一定请你喝喜酒。”
“草,你别这么说话,怪瘆人的,”郑直的目光在他和季软之间逡巡,叹气道:“谁让我交友不慎呢,喜酒我是肯定要喝的,你也不用说什么感谢的话了,到时候给我包个大红包就行。”
夏厉景笑着说好,又把药箱递给郑直嘱咐道:“一天上两遍药,不要让他碰水,纱布有点大记得剪一下再用,不然他硌着不舒服。”
季软是从一个很不安的梦中惊醒的,他梦到夏厉景在他面前跳入了大海,然后就消失得无影无踪,不管他怎么喊都无济于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