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季淮凛和骆林去了周既衍家里玩,姜静之那会儿还特别怕生,天天躲在房间里不出来。
傍晚下起了雨,她坐在床上安静地听雨声,也一直在留意外面的动静。
雨没下多久,她就听到了男孩子的嘶喊声,抱着好奇的心理她下床把门打开一条小缝,从缝隙中她居然看见站在雨水里扯住季则衣摆的季淮凛,还有五六个像是搬家公司的高大男人抬着一架钢琴站在门口。
后来姜静之才知道,那天季则带着人想把季淮凛的那架钢琴拿去生意场上送人,那架钢琴价值不可估量,那也曾是国际著名钢琴家送给季淮凛母亲十六岁生日的礼物。
现在再见到这架钢琴,姜静之有一瞬的恍惚,她抬眼看着站在钢琴边的季淮凛,怕他触景伤情,忙走过去戳了戳他宽阔的肩。
“阿哥,你是不是心情不好的时候都会来这里?”
季淮凛挑了下眉梢,手放在她乌黑浓密的发顶上轻揉,“我心情不好的时候都会回家。”
能多看几眼他想看的人哪还会有什么烂心情。
姜静之手背在身后,仰头看着他笑,笑容别提能有多灿烂,笑得季淮凛那颗愈发不安分的心不停的在荡漾。
周既衍蹲在草地上和骆栖开了会儿视频,等她睡觉后他才起身走人。
人不能这样忍气吞声。
周善被季欺。
他,钮祜禄氏·既衍,现在就要杀去酒店,而季某人要为今天的所作所为付出惨痛的代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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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静之刚先季淮凛一步从电梯里走出,脚还没落地站稳,就见一道人影如闪电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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