问她怎么回事,她不说,要给她上药,她不肯。
最后还是搬出这样容易把细菌给带到客人的菜里她才愿意随便拿了点纱布缠着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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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天后。
骆林兄妹准备出国,约了周既衍晚上去酒吧聚聚。
周既衍说去嘉陵苑就好,那里的酒比酒吧还多。
果然,几个人来到公寓,打开门,鼻腔就灌进了阵阵刺鼻的烟酒味。
里面一片漆黑,徐懿清捏着鼻子往里走,不料却踩到几个空酒瓶,要不是身后的骆林拉住了她,险些就得摔地上。
“阿凛?”骆林喊了声。
骆栖在玄关摸索到灯,打开,一眼瞧见沙发上躺着个人,手里还抓着个空酒瓶。
这地上也到处是酒瓶子,沙发旁还放着几箱没开封的洋酒,烟灰更是把羊毛毡给落满。
周既衍赶紧走过去,手伸到躺着的人鼻子下探了探,“还活着啊,几天不见人还以为是人没了呢。”
刺目的亮光射在季淮凛眼皮上,他艰难地睁开眼,就看见四个人头特别惊悚地悬在他上方。
皱起眉,用手背遮住眼睛,“有病啊你们。”
徐懿清担心地看着他,“阿凛,你还好吗?”
“死不了。”他回。
周既衍呵呵一笑。
骆林把季淮凛手上抓着的酒瓶给拿下来,然后打电话给家政阿姨,挂了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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