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保持着温柔得体。
周既衍烦躁地灌了口酒,“我带她来这干嘛,我贱啊?谁知道她是怎么找到这里的。”
明明就唯恐避之不及的人。
“你和她到底有事没?”
“有屁事。”周既衍往沙发上靠,闭着眼,“我怎么知道那时候倪遇烟会跑到学校找我,更他妈不知道栖栖当时也回国了。”
徐懿清问他:“所以你抱她干嘛?”
周既衍又灌了杯酒,自个把事儿都说了出来:“真没抱,她自己扑上来的,来不及推开,栖栖就出来了。栖栖平时就爱疑神疑鬼,这下倒好了,看个正着,说什么也要和我分手,分了,她转头就和别人好了。”
说到最后,周既衍摘下眼镜,用手背捂住眼睛。
姜静之看见了他眼角的泪。
这确实很符合骆栖敢爱敢恨的性格,她那样骄傲的人,绝不容许自己在感情上受挫折。
徐懿清沉默了瞬,拿起酒杯和周既衍碰了碰。
她开了个头,两个人就一杯接着一杯喝下去。
骆林看不下去,走过去一把抓住徐懿清的手,“别喝了。”
徐懿清处在醉酒状态,眯着眼笑了笑,“你什么意思啊,不要我了还想管着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