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是想见她吗?”
“想见她。”说这三个字时,季淮凛的声音倏然变得温柔不少。
太想了。
他太想她了。
思念无处发泄,只能寄托在那一千多张明信片上。
去年寄回国的前一晚,他写了一张,短短两行字。
-来见我好不好?
-我们和好。
落款照旧:依然爱着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