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士外套。
骆栖不和骆林住同一间公寓,她也很少会来骆林这边。
她忍了又忍,终是没忍住问了出来。
骆林不慌不忙地给她解释,中午小组的成员来了趟公寓里,两男一女,女生的外套落在这里了,明天回学校的时候他会带过去。
徐懿清知道自己疑心病又开始了,她在之后把骆林给弄生气后自己一气之下挂了电话,接而把骆林的所有联系方式都拉黑,包括骆栖的电话她都没有接。
她把自己关在房间里一星期。
骆栖在跨年前从英国回来,什么也没问,强带着她去外面转悠,心情终于好点时,几个发小约着一起去江边看烟花。
骆林比骆栖提前了几天回来,他不是没找过徐懿清,只是次次都被拒之门外,次数多了他的耐心也会被消磨,既然她想自己一个人呆着,那她就自己好好冷静吧。
但看着那张瘦了一圈的脸,他终是不忍,在去给大家买吃的东西时牵着徐懿清走出人群外,拿出那条她心心念念想了很久项链给她戴上,好言好语哄了一通脸上才勉强有了笑意。
这次和好后,徐懿清明显没有之前快乐了,她总是喜欢一个人坐在海边发呆,看着潮起潮落,听海水拍打礁石的声音。
和骆林打电话时,她的话变少了,没有从前那么强的分享欲。
后来骆林归国,在北京开了律所,她被芭蕾舞团选中,各自都走上了少年时想去的那条路。
他们同居,一起上班,在公寓里分工做饭,日子过得惬意。
骆林的日日陪伴,徐懿清不再有猜忌,也越来越爱他。
但忽然有天,骆林胜诉了一桩大案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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