息几天就能跳舞了对不对?”
骆林揽她入怀,嗓音温柔沉稳,“对,懿清,别害怕,只是小问题。”
可上天并没有垂怜徐懿清。
她在骆林怀里崩溃大哭,无法接受自己在未来的一年里再也不能跳舞,她更害怕的是康复后的舞姿再回不到从前那般。
骆林眼里泛着波光,用力抱紧徐懿清,听着她嘶哑的哭声,一颗心难受地揪成了一团。
手术结束后的第一周,骆栖和周既衍送徐懿清到机场,她将要去美国为她的左脚做康复治疗。
在骆林几天的陪伴与安抚下,徐懿清慢慢接受了自己脚受伤的事实,她心里纵然难受,但当下最重要的是恢复健康,她还这么年轻,有着一切可能,她还可以跳很多年舞,决不能因为这次受伤就从此一蹶不振。
骆栖红着眼圈抱她,“清儿,到了那边要好好照顾自己。”
“我会的。”徐懿清勉强笑着,“栖栖,你有空就拖家带口来找我好不好?”
周既衍拍了下徐懿清的轮椅,嗓音故作轻快,“那不必须的吗,阿凛和静之先过去给你们安排了,现在你们都要在那边,就剩我和栖栖在这多没意思,到时候一周去一次可别想嫌我们烦。”
骆栖凶巴巴朝一直没说话的男人道:“哥,你要是让我家清儿再哭一次我定不会放过你。”
骆林笑了笑,低头温声同徐懿清说:“我们走吧,登机时间快到了。”
徐懿清点点头,念念不舍地朝骆栖挥手。
骆林把手上的毯子盖住她的脚,而后推着轮椅转身。
他们一步步淡出骆栖的视频,咸湿的水珠滑落至嘴角,她大力抹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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