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一次狂化都会给雌虫脆弱的精神海造成不可逆转的创伤。
查尔虽然比兰彻小了将近十岁,但却早就有了雄主,当初在升上上尉后嫁给了一名平民雄虫当雌君。
他的雄主对他也还算不错,虽然家里雌侍不少,但都没有他地位高,雄主还靠着他赚钱养雌侍,一般不会对他用那些腌臜的调教手段。
不过饶是如此,查尔也得对雄主毕恭毕敬。
因此他也无法想象长官嫁给一位雄虫的模样,只要一想到兰彻中将会跟他一样跪在某一位雄虫阁下脚下静待宠幸,查尔就浑身不舒服。
但想想精神海破碎的痛苦和死亡的丑相,查尔又开始默默祈祷他的长官早日匹配成功。
他在这边嘴里念念有词,兰彻也不是没感觉到,不过只要不耽误正事,他也很少管自己这个唠唠叨叨的副官。
他们说是上下级,其实更像是朋友。
事实上,所有跟兰彻相熟的雌虫都跟他处的像朋友一样熟稔,当然,这是因为他压根不和观念不合的虫搭话。
查尔看了眼手腕上精致得和他这个糙雌虫毫不相符的腕表,眉间不禁带上了一丝明显的柔和笑意。
“长官,该吃饭了。”查尔说道,附身去拿营养剂。
兰彻眼神轻轻落在那块很有雄虫风格的手表上,问道:“你雄主送的?”
他知道查尔的雄主还算不错,却也没乐观到对方会送东西给他的下属,雄虫对于雌虫奉上的钱财向来是只进不出。
只见他向来严谨的副官憨憨地挠了挠自己的后脑勺,难得地有些羞涩道:“是的,我上次回去陪着雄主拍下了一件海蓝星的紫水晶鲛绡斗篷,雄主很满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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