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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家伙。”兰彻嗤笑一声,又紧紧盯着微微低下头的小雄虫。
“沃斯,你看着我。”雌虫严肃道。
沃斯抬起视线,听话地直视着雌虫碧绿色的眼睛。
那双眼睛里有着显而易见的怜惜和疼悯,沃斯已经好久没这样手足无措了,他只觉得自己的眼睛好似被灼烧了一般。
“你现在是雄虫,之前所受的一切伤害都可以通过法庭提起诉讼,加倍讨回来,知道吗?”
沃斯闻言又垂下眉眼,认真地端详着那只空了的营养剂。
“不需要。”雄虫不假思索地淡淡道。
兰彻一挑眉,颇有点好奇:“为什么?”
雄虫似乎对彼此的近距离感到有些紧张,手指不停地揉搓着营养剂空管,闻言他神色波澜不惊,说出的话却不像他的行为那么软和。
“他们都死了。”
雄虫捏紧空管,视线低垂,不知是不敢看兰彻的神色,还是单纯地在回忆往事。
“有几只雌虫住在我……的房子周围,他们是个小组织,我只知道有个军雌在袒护他们压榨别的雌虫。”
雄虫语气平静,却让暗含火气的兰彻静默下来听他简述那件事情。
“我到查佩里浮的时候还是个蛋,雌虫阿忒亚收养了我。”
“阿忒亚年老体衰,只能靠打扫街道养活我们,那一年他从手指缝里攒下一点白亚币,希望在年终的时候去诊所帮我检查一下身体。”
诊所是查佩里浮地下城唯一会医术的罪雌开的,军雌们的医院当然不会对罪雌们开放,尽管小诊所收费不菲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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