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兰彻不禁躺在雄虫身边苦笑,他恐怕是第一只被雄虫折腾成这样的雌虫。
腹部的虫纹迟钝地缓缓散发着暖意,几乎筋疲力尽地试图修复雌虫的身体。要不是这只是一片没有意识的皮肉,兰彻都打算告诉他的虫纹一声:别劳累了,先睡一觉吧。
然而他实在饿得睡不着,这该死的小家伙又睡着了!
兰彻恨恨地瞪了雄虫一会儿,忍不住伸手捏了捏他挺拔的鼻尖,把那块地方揉出一片水红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