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家里本来就温柔舒适,有了一瓶鲜花更显得清和畅意,兰彻围着围裙倚靠在门边,看着雄虫认真地调整叶子的角度。
清隽俊秀的脸,绚丽热烈的花,冷和热竟然能如此相得益彰,美好地如同一副画一般叫他不舍得打破。
兰彻从未有现在这么恋家,他非常不想走,可任务已经压在肩头。
雌虫心里充满着轻盈却沉重的离别愁绪,却不知沙发上的雄虫也在看他沉暗的绿眸。
沃斯摩挲着手腕浓绿的绳扣,眼里一片厚重的爱意,犹如深海不停翻涌,被他克制着才风平浪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