玄濯闻言一脚给他踹翻:“是不是雏儿要不你自己来试试?”
赤熘呲牙咧嘴地从地上起来,悻悻地笑:“不了不了,承受不来。”
玄濯闷头喝酒。
在他们九个兄弟里,他这情况确实比较特殊——六百多年也没有过人。
龙性本淫。
除了玄濯这极个别人物,他父亲以及他另八个弟弟全是一屁股风流债,情人遍地跑,桃花数不清,一大堆孩子在外边可能都会走会跳了他们也没见过面。
他们只认娶进家门的生的孩子,其余一概打发打发了事。
玄濯不是没动过找人的心思,但他也实在没有能瞧得上的。
他打生下来就是天族太子,多数人面对他时不是跪着就是点头哈腰,他连人长什么样都懒得看。况且他童年忙着修行,长大了一边处理政事,一边受命出征平定四方,没那么多闲工夫谈情说爱。
这么多年下来,他倒也遇到过些合眼缘的美人,可他总觉得这个配不上他那个也配不上,哪个跟他睡都是他吃亏了;
于是这六百多年来干脆就自己解决,或者转移注意,出去找个不安生的地方打仗泄火,反而还因此四处树了不少威信。
——说实话,玄濯每次见到他那些个兄弟抱着怀里的小情儿一声声哄个没完,他就相当之看不上。
他是何等身份,就算将来真找了人那天,也决计不会像他们那样甜言蜜语恶心又腻歪地哄人。
不过那颗珠子玄濯最后还是收下了。
横竖看着还是令人心情愉悦的,他也没必要拒绝。
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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