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又一次骗了楚箫。
明明楚箫是来关心她的。
弦汐尚沉浸在消沉的情绪中,玄濯却劈手夺了她的传讯石扔到一边。
“不高兴?”玄濯凝视她的脸,寒声道:“不是说喜欢我吗?怎么让你跟我待在一起还这副表情?”
弦汐说:“我又对楚箫师兄撒谎了……”
“哦,所以呢?”玄濯让坐她在桌面继续,“少想那些无关紧要的,专心点。”
……
傍晚,方休。
玄濯下了床,沐浴过后,一件一件穿好衣服,被欲望冲走的理智也随之回笼。
——这三天确实过头了些。
第一遭开荤,有点没控制住。
他扭头看看还昏睡着的弦汐,遍布白皙身躯的齿痕指印已差不多都痊愈了,瞧不出异样,惟有双腿以及白玉床上残留的,混杂血水的液体在无声控诉他都做了什么。
玄濯静了静,拿起椅背上的衣服,坐到床边,看着弦汐微皱着眉、不太安稳的睡颜。
他不是什么良善的人,但也知道这回干的事儿挺混蛋的。
倘若弦汐通事明理,自愿跟他睡也就罢了,睡完给点东西打发了事,用不了多久他估计连她长什么样都忘得一干二净;
可弦汐根本连交欢是什么都不知道,他就给人弄上了床。
发泄完的玄濯冷静下来,正眼端详起弦汐。
鹅蛋脸,圆眼睛,乌发白肤,看着清秀舒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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