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小的伤也能存留在他身上,会是如何弄出来的?
“怎么停了?”玄濯见她不动,发问道。
嫩白小手停在那蓄势待发的某处上方,玄濯瞧着这一幕,压根无心思索其他,直接拽着她的手摁在裤带上,喘息微重:“接着脱。”
感知到他的急切,弦汐压下疑问,解开裤带。
衣衫扑簌掉落,她分开双腿,熟稔地盘上那紧实劲瘦的腰,主动纳入。
……
主导权被强悍地转移。
笔山摇震,紫毫滚落,粗长笔锋坠入砚台墨池中,泛起阵阵涟漪。
三两墨汁被勾扯着溅到桌面,绵绵扩散,点染出缱绻旖旎的没骨画。
摆在桌面的书本如厦倾覆,散乱一桌。
摊开的纯白纸页上满是懵懂青涩的字迹。
良久。
笔杆下压,吸饱墨汁的笔锋上翘着,在砚池中分出一道深重水痕。
“……”
混沌缓缓散去,弦汐再睁眼,对面隐在昏暗中的榉木书架已停止了晃动。
视野空茫,体内充实而温热。
玄濯阖眸伏在她肩头,呼吸灼烫,嗓间微微发出野兽吃饱喝足后慵懒的沉声。
“玄濯……”
他还没有退出去,在他开始下一次之前,弦汐拥着他,弱弱地道,“去床上好不好?我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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