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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箫回过神,面色沉了沉,道:“我家的田地庄子一夜之间全被人烧了,损失巨大,我费了不少力气才处理好后续事宜。若不是因为楚家底蕴深厚,经此一遭怕是要直接没落,不过现状也没好到哪去。”
弦汐惊异道:“全被烧了?”
“对。”楚箫表情难看:“我怀疑是玄濯干的。”
弦汐一僵。
许久,她缓缓张开嘴,吐出一个:“……啊?”
“那天我刚跟他斗完灯,晚上家里田产就被烧了,除了玄濯我想不到其他任何会做又能做到此事的人!”楚箫愤恨得气都喘不匀,“我与他过往虽有结怨,但都算不得什么大事,谁曾想他居然心胸狭隘至此!”
“……”
弦汐不知该说些什么。
——楚箫家里田产被烧,并非是玄濯做的,这一点没人比她更清楚。
因为那天她一整晚都跟玄濯躺在一个被窝里。
几乎没合过眼。
但玄濯说这个不能告诉别人,是以弦汐憋了半晌,犹豫着道:“师兄,这件事,也不一定是玄濯……玄濯师兄做的。”
楚箫不敢相信道:“你袒护他?”
“不是。”弦汐心急地摆手,“我只是觉得,玄濯师兄不会这么做。”
“他如何不会!有什么是玄濯做不出来的!”楚箫愠怒道:“我跟他同门数年,亲眼见过他因为比拼时对方一句笑言就毁其灵根,使其毕生无缘仙途;有师弟错拿了他的东西,他直接给人吊在树上三天三夜,那师弟差点因此丧命!玄濯他……他就是个阴晴不定毫无人性的疯子!”他痛骂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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