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起玄濯说她的那句“蠢货”。
弦汐用被子边抹了把眼泪,继续往下想。
为什么楚箫师兄听说她那夜跟玄濯待在一起后,会露出那种表情?那种……
弦汐不知道该如何形容,但那表情给她一种,她和玄濯做的是很严重、不该发生的错事的感觉。
楚箫当时的面容重新浮现在脑海中,那苍白的脸色、瞪大的眼睛、以及颤抖微启的唇,无一不让弦汐心慌。
可她跟玄濯做的事情,应当不是坏事。
玄濯是因为她喜欢他才那么做的,他抱着她,亲吻她,跟她说许多话,送她许多东西,这是她过往两百年从未设想过的美好。
玄濯甚至还帮她提升修为,两个月不到,她已从金丹初期突破到了后期,她很感激玄濯。
这些分明都是好事。
弦汐想了很多,但到了最后,又好像什么都没想明白。
她不明白自己究竟哪里错了。
但她清楚一件事——从今往后,玄濯和楚箫大概都不会对她好了。
她颓然地躺在床上,任由悲伤和酸楚在血液里缓缓流淌,膨胀。膨胀过了度,便随着眼泪一同溢出身体。
药枕被打湿出一小块,不断滴落的水珠浸透巾帕,深深淹入下面的药草中。
……
躺了许久,身体终于恢复了些力气。
弦汐惫懒地起床穿上外衣,走出疗愈室。
外面骄阳正艳,有些刺眼,她不由抬袖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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