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连意识不清的弦汐都有所发觉。弦汐掀开湿重的眼帘,嗓音又哑又软:“怎么了?”
听到她的声音,玄濯的脸色又明媚些许:“没怎么,想到了些无关紧要的事。”
“哦……”
玄濯抱着她,从亢奋中挤出点理智,思索接下来该怎么办。
——眼下,显然不走是不行了。
他也确实不能缺席自个儿生辰宴太久。
可他现在埋在弦汐身体里,一时半刻都不想跟她分开,别说一次还没结束,就是再来十次也不够。
把弦汐带回去?不是不行,反正也没人拦着他。但是他又不愿意让别人看见弦汐,他想把弦汐藏起来,只给他一个人看。
可是跟弦汐分开,自己回去的话,他又觉得孤独。
孤独。
玄濯过往六百多年都没有过这种感受,但现在他切切实实是这么觉得。
玄濯思忖片刻,心里有了计较。
……
一次结束,弦汐像是刚从水里捞上来的一样,虚脱地躺在床上,双腿屈在玄濯身体两侧,轻轻打着颤。
“玄濯,起来吧。”
她快要被他沉重的身躯压成面饼了。
玄濯撑起身,在她脸上亲了口:“陪我去天宫过生辰。”
“……?”
弦汐面露难色:“可我还得去学堂听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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