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重云层,弦汐只觉凌厉的风声阵阵刮过耳畔,几乎能将皮肤割出裂痕。她侧身坐在马背上,闭眼缩进玄濯怀里,连眼睛都睁不开。
玄濯每一次挥臂,都会响起穿透疾风的击球声,弦汐几次三番试图睁眼去看,都被吹出了满眼的泪,什么都看不清。
她索性也放弃了。
苍穹之上笑声与尖叫混杂,共奏奢靡激昂的舞曲。
方向不断变换间,弦汐正被晃得头晕脑胀,却听到玄濯在她耳边问:“不害怕吗?”
弦汐细弱的声音几近消弭在风里:“不怕……”就是晕。
玄濯扬起眉,旋即一拉缰绳,猛得向上冲去!
“唔!”弦汐上身差不多是躺倒在了他怀里。
他像是故意的。
——
最后一球飞入球门,比赛也总算落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