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话音一顿,想到什么,脸色苍白。
玄濯毫不客气道:“我怎么知道?我还能怎么知道?我的小心肝宝贝趴我怀里跟我说的。她那天晚上哭得那叫一个楚楚可怜,跟我说她的好师兄抓着她肩膀想亲她,把她抓得好疼她好难过。”
回忆起那晚场景,还有第二天弦汐经历的事,玄濯“啧”了声,嫌恶地看向楚箫:“只烧了你田产真是轻了,我就该把你全部家业一块儿烧个干净!”
“你……!”
楚箫怒极,却又拿他无可奈何,空喘了半晌粗气,道:“我现在,对弦汐没那个意思,也不会再对她做那种事了,我只想把她当妹妹。”
“少扯。”玄濯完全不带信的,“你这话以前说说也就罢了,现在说,鬼才信。”
“我真的只把她当妹妹!”楚箫气得青筋绷起。
玄濯不屑地笑:“你最好如此,可别嘴上说着把她当妹妹,心里却想睡她,那你的喜好倒是挺变态……”
话没说完,他忽然想起某些画面,神情微妙地僵了一下,旋即又迅速恢复自然。
屋里躺着的宝贝怕是都要睡熟了,玄濯还没做够,也不打算跟楚箫继续纠缠下去,一甩袖将他轰远,转身回了屋子。
进门,弦汐正背对门口侧躺着。他爬上床从背后抱住弦汐,蹭了蹭她芬芳的发。
有结界隔开声音,弦汐半梦半醒却也并未听到外面的响动,察觉玄濯的动作,她下意识说了句:“你回来了。”
这近乎伴侣和家人的语气令玄濯心中一暖。
方才的怒气转瞬灭了个透,他微笑道:“嗯,我回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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