玄濯又喝多了。
呼吸困难间,弦汐心想。
在她印象里,玄濯几乎没真正醉过,但酒意上头的时候脾气会非常差,甚至在欢好时捏裂过她的骨头。
弦汐强撑着胆子,颤声提醒道:“玄濯,你说过……不会再这么对我的。”
玄濯动作一顿。
眼神清明了些许,他慢慢放开弦汐,撑起上身,挥袖点了灯。
昏黄光线堪堪照亮床帐一隅,朦胧烛光中,玄濯垂眸俯视瑟缩的弦汐,揉了揉额头,“抱歉,刚才犯糊涂了。”
见他冷静下来,弦汐抖着手拉上肩头衣物,往上挪腾了几分,想离他远些。
静了少顷,玄濯问:“这些天在这儿待得怎么样?听宫人说,送来的东西你都没吃,为何。”
他语气自然得就仿佛弦汐是来做客而不是被关在这的一样。弦汐也没跟他计较,只轻声道:“我不想吃你的东西,我要出去。”
“去哪?”
“楚箫师兄的医馆。”
“可以。”玄濯道,“你敢去,我就敢杀他。”
弦汐不可思议地瞪着他。
玄濯冷然道:“你去谁那,我就杀谁,或者让那人一辈子穷苦潦倒灾病缠身,你看我干不干得出来。”
弦汐滞闷地深吸几口气,揪住他衣领,急切又无望地呜咽:“你不能这么做,你不能把我关在这,我不要给你当情——”
玄濯一把抓住她的手扣在床上,低头来了个绵长深吻,温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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