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越擦越脏,直到有几滴液体滴落,才勉强干净了些。
然而随即他又愤恨地将手镯撇了出去,连同木盒和桌子一道掀了。
——他用得着弦汐原谅?!她算个什么,她爱走就走,谁稀罕!外头比她年轻漂亮知情识趣的多的是,他招招手就能叫来一堆,谁得意她个不解风情的木头疙瘩!
她最好滚远点,让他这辈子都别再看见!
应桀在前殿等了玄濯许久也没见他来,干脆自己找了过去。
在寝殿里扒拉到玄濯时,看到他正坐在椅子上垂首不语,周围一片狼藉。
应桀跨进门就道:“哥,你怎么在这儿?这是怎么——”
他话没说完,就见抬起头的玄濯神情不对。
眼睛红得跟要滴血一样,目光凶戾活像跟他有什么杀父之仇夺妻之恨。
应桀后退一步,心道不妙。
然而他还没来得及跑,玄濯便已一拳轰在他脸上!
“谁让你在她跟前瞎叽歪的!!”玄濯摁着他就是一顿狂揍,“你这破舌头不要就趁早给我拔了喂狗!成天瞎扯什么淡!你跟她说这些乱七八糟的干嘛,闲得没事干吗?!”
他本来都计划得好好的,先把弦汐在龙宫安顿好,成婚后两个月就说自己有事要出趟远门,反正弦汐指定不会怀疑他,等两个月后他从天宫回来又能继续跟弦汐和和乐乐在一起。
可现在这些全毁了,全毁了!
就因为应桀这张破嘴!!
玄濯怒不可遏地将应桀揍了个半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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