弦汐轻道。
玄濯喉间微酸,缓慢地道:“你让我抱抱吧……我今天过得很不好。”
“滚。”弦汐回答得更简洁了些。
这一声仿佛将他们之间的距离无限拉长,令本就冰冷的屏障愈发凉薄刺骨。
玄濯眼眸发热,却又不舍得放开她。他紧了紧手臂,低声道:“我去成亲那天,就完成个仪式,然后马上回来陪你,好不好?”他小心翼翼地问。
压抑的静默悄然漫延,过了许久,弦汐说:“玄濯,你真恶心。”
“……恶心你也得跟我过一辈子。”玄濯近乎是麻木道,“我会尽量不死在你前头,让你跟我完完整整地过完余生。”
弦汐没说话,只将身子蜷缩成一团,如同绝望又排斥的抗拒。
玄濯从未觉得自己如此脆弱过,甚至于不堪一击,只因为她这么一个小小的举动,眼眶便承接不住泪意。
他无法接受这样的自己,更不想在弦汐面前展现出这样的一面,于是下床出了寝殿,径自奔入书房。
矗立数百年的书房在这一刻忽然变得冷清而寂寞。玄濯在里面独坐半日,酸热的眼勉强打住,却又觉得孤枕难眠。
纠结许久,他想着弦汐差不多该睡着了,又悄无声息地回到寝殿,爬上床环住那温软馨香的身躯。
玄濯没有刻意放轻动作,他盼着弦汐能发现他回来,张口说点什么。
哪怕不好听也罢。
然而弦汐大抵是发觉了,却置若罔闻,半点反应也没有。
眼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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