璃皆是一怔,转头望去,却见玄濯不知何时已站在了桥头,脸色阴戾晦暗,遥胜玄色华服。
苍璃退了一步,不敢出声。
白奕平和道:“三弟这不是心情不好嘛,正巧我近期也闲,就想请他并另几个兄弟来我宫里喝酒。我原也想兄长你来的,可又听说……你好像在忙着找什么人?我就没好意思打扰你。”
他抱歉地微笑,笑意中却含着一丝得意和嘲讽。
玄濯斜眸注视他片刻,淡漠收回眼,踏上白玉桥径直往前走。
苍璃早早让开了路,白奕在玄濯离自己只剩几步间距时,正欲偏身礼让,玄濯却蓦然一顿,一把揪住他衣领。
白奕心中一紧,面上无辜问道:“怎么了,兄长?”
玄濯浓黑剑眉低压,略微垂首,嗅了嗅,金瞳探出尖锐的审视:“你身上,什么味道?”
味道?
……弦汐身上的香味?
这都能闻到?!
白奕不敢置信一刹,心说这人鼻子怎么比狗鼻子还灵,旋即又迅速恢复如常:“什么味道?桃香吗?我院子里那株百年桃树这两天刚开了花,许是沾了些香气在我身上。”
藏在袖中的手微微一动,召来清风,细柔无声地带走那缕芬芳。
熟悉的气息转瞬消失不见,玄濯眉心深锁,犹疑而不甘心地又闻了两下,确认当真没有那股令他日思夜想的馨香,才嫌恶地推开白奕,乜斜他一眼,没有分毫停留地大步离去。
白奕晃了晃,稳稳站定,神色没有一丝波动。
方才玄濯那一眼,就和以往一样,连垂落的睫毛都挂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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