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几百年的光阴熏染,让他对玄濯的畏惧和忍让早已浸入了骨子里,因此当玄濯在婚堂抢走弦汐时,他连阻拦的念头都没能兴起。
婚堂上没能让弦汐刻完定缘石,现今她被玄濯带走,就更不可能再完成。但他的目的差不多也达到了,本没必要过来在玄濯面前自讨没趣。
……可,许是因为想将受害者的角色饰演到底,又或是觉得被当众抢走新娘太丢人,也可能,是心底一点不明不白的情愫在作祟,总之,他就这么稀里糊涂地追了过来。
白奕喉间微咽,垂眸一息又抬起,没再面对弦汐,而是直直看向玄濯:“兄长,你把弦汐让给我吧。”
“……?”玄濯脸色极明显地变了下,一时间还以为自己听错了:“你再说一遍?”
白奕肩背紧绷,坚定道:“你把弦汐让给我,我以后什么都不跟你抢了。”
玄濯沉沉凝视他一会,转身把弦汐放到寝殿门口,落下一层结界。
“你在这里给我好好看着。”他缓声对弦汐道。
看什么?弦汐正疑惑着,却见玄濯猛然回身一踹,将白奕直挺挺踹出去数十米远!
残断的墙壁被撞得彻底塌方,不等白奕从重击中醒过神来,衣领忽而一紧,被玄濯提着往地上一轰。
“砰——!”理石地面霎时陷出一个深坑,坑洞周围漫开数条蛛网般细长的纹路,白奕面色痛苦地呕出几大口血,胸骨正中亦是碎裂连片。
一只漆皮皂靴替代拳头踩上他胸口,玄濯居高临下地睨着他,轻藐而冷漠道:“你就是想跟我抢,也抢不过。废物。”
这轻飘飘落下的两个字轰然击垮了白奕的尊严,数百年来压抑积攒的耻辱与不甘在这一刻倏地爆发了出来,他狰狞瞪着玄濯,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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