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鲜明,几欲缠碎那块脆弱的骨头。
弦汐哭喊着想要挣脱,却被玄濯死死按压在身下,她胡乱揪扯着锦垫和枕头,指甲勾裂了上好的绸缎,留下一道道狰狞悚然的疤痕。
自始至终玄濯没有从她体内退出,他感受着弦汐更加紧密的包裹,几乎断在里面,心里却浮出些微扭曲的满足感。
弦汐的快乐是他赋予的,弦汐的疼痛也是他赋予的,她完完全全属于他。
就该这样。
弦汐就该和他永远在一起。
弦汐怎么能够离开他,弦汐离开他没办法活,弦汐必须得依傍他才能活下去。
哪怕强暴她也好,他想往弦汐肚子里灌满他的种,让她为他诞下一颗颗龙蛋,让她成为谁都不能触碰的、独属于他的禁脔。
那股想将弦汐一口口吃掉的冲动又一次涌了上来,玄濯喉结滚动,俯身牢牢抱住连挣扎都趋于微弱的弦汐,与她疼到失神的脸庞耳鬓厮磨,仿佛世间最为恩爱的眷侣。
从开始,过了数天,弦汐感觉她就像是一直没跟玄濯分开。
吃饭,沐浴,甚至当玄濯处理公事,她都必须得偎在玄濯怀中。
她连地面都没碰到过。
神情恍惚已成为常态,肚子也永远满满当当,她想弄出去,玄濯又会用东西堵住,她想忍着反感吸收掉,玄濯便拿捆仙索把她捆起来,使她灵脉滞塞无法吸收,让那些东西一直待在该待的地方,然后就着她被绑得动弹不得的姿态,注‖入更多。
不知是第几日,弦汐平躺在床上,一如既往双目涣散地张开腿,准备接纳玄濯的到来。
可玄濯在倾身压上她时,却顿住,摸了摸她的小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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