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sp;凤祐没再多看他一眼,直接折返回凤宁宫,“你跟我过来。”
玄濯一声不吭地跟在她身后。
花园外浓重的黑云总算散去,弦汐长长松出一口气,安然入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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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凤宁宫内殿,玄濯自觉跪在铺盖赤红雀羽长毯的地面,凤祐背倚三足凭几在榻上默坐许久,出口的声音才勉强平稳:“你这又是在胡闹什么?”
玄濯半垂着头,低哑道:“我要进花园。”
凤祐深呼吸个来回:“你不好好在天牢反省过错,去花园干嘛?”
“我要找人……找弦汐。”
连说出这个名字,玄濯都不禁眼眶发热。
看着他这前所未见的颓丧模样,凤祐紧紧攥住凭几边沿,咬着牙,满含恨铁不成钢的愤懑颤声道:“那女人究竟对你做了什么,能让你为她变成这样?”
“她什么也没做。”玄濯道,“是我做错了事,我辜负了她。”
“那又如何?!”凤祐一拍木桌怒然起身,“她不过是棵树,辜负就辜负了,值得你为她连太子都不当了吗?”
她三两步下榻,两手用力抓住玄濯肩膀,湿红的眼直直盯着他,“玄濯,你怎么能因为一个微不足道的存在就弃自己的身份和责任于不顾?你要是不当太子了,母后怎么办?千万年之后帝位轮换,母后该何去何从?你难道要母后眼睁睁看着别人的孩子坐在那个位置上,而你只能听命于人吗?”
玄濯握紧拳,说不出话。
凤祐抓着他肩膀的细指隐隐发白,“你父王是什么样的人你也知道,母后这辈子没别的念想,就盼着你能为母后争光。君上膝下九位皇子,属你最出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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