顿鞭子,终于拿回太子印玺。
他带着一身伤兴冲冲地赶回凤宁宫,给凤祐看了印玺,忍着焦躁听她絮叨完一堆话,直到又一天快过去才来到花园。
然而,眼前这株帝休已完全变了模样。
“……这不是弦汐。”玄濯愣愣看着那棵陌生的、对他手中叶片毫无响应的树,空洞双眼转向凤祐,“这不是弦汐,弦汐去哪了?”
凤祐笑意微凉:“谁知道她在哪?这里从始至终就只有这一棵帝休,再无其他。”
玄濯无声盯着她,问:“你是不是把弦汐赶走了?”
“说话要有证据。”凤祐沉下脸色,语气没有一丝波澜,“你找不到她说明这里本来就没有,怎能往母后身上泼脏水?玄濯,我看你是失心疯出幻觉了。”
墨玉叶子已完全平静下来,没有任何反应。
要么,是本体已死;要么,是与本体距离太远,这一缕微小的魂魄很难感知到。
玄濯无论如何也不能接受第一种情况,他红着眼,呼吸颤抖波动:“母后,你把她赶走了对不对?……你让我去拿印玺,是为了支开我,对不对?”
凤祐与他对视良久,“本宫说了,没有。”
“咚!”的一声,玄濯一下甩飞印玺!
“你为什么要赶她走?你为什么要赶她走?!她现在这个状态在外面怎么活??”他崩溃又声嘶力竭地喊着,两手死死握住凤祐胳膊,含泪嘶哑地问:“母后,你把她赶到哪里了,你告诉我,你快告诉我,我要找她……我要找弦汐……”
他缓慢跪倒在凤祐身前,泣音无助地消弱。
凤祐唇瓣翕动,眼神动摇片刻,终是闪着锐利的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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