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有的是耐心和手段让弦汐回心转意。
两人一前一后往山洞方向走。
路上,玄濯盯着弦汐赤裸但依旧洁净白皙的足,纵然是十分赏心悦目的景色,他也禁不住直皱眉头。手里用法力凝出一双厚实靴子来,他唠叨道:“弦汐,你怎么不穿鞋?这样容易受寒,到时候身体要难受了,过来先把这双穿上。”
弦汐头也没回:“不用了,踩在泥土上很舒服。”
玄濯将信将疑地看她。
她现在是神树本体化的形,要说喜欢直接踩着地面行走,确实有几分可信度。
玄濯没当过木头无法感同身受,一时拿捏不准,便也没再坚持。
又走了一会,将将瞧见山洞,弦汐脚步顿了顿,问玄濯:“你的伤是怎么回事?”
玄濯眼睛一亮立刻凑到她身边,强按住拉她手的冲动:“你、你在关心我?”
“我是想知道你会待多久。”
玄濯只把这句当借口,一意信了自己那句“关心”,当即高兴得忘却尊严把事儿全秃噜出来:“我跟妖族打了一仗,又被父王揍了一顿关进天牢,然后冲开天牢去撞花园的结界,挨了通鞭子之后下凡又被妖族残党偷袭,身上的伤这才一直没好。”
说完他眼巴巴地看着弦汐,期望她表现出一点心疼。
……还真是丰富又精彩的经历,难怪都伤到发热了。弦汐费解且一言难尽地瞥他:“你这都是在做些什么?”
玄濯默了默,低沉道:“都是因为涂山,我们才会分开,也是因为涂山翎偷袭,你……我没那么废物,眼看着你在我面前没了还能忍。”
哦,原来是为了她报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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