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欸,这说的什么话。”应桀正色激励他:“你所有的奉献都是为了天族未来,是光荣的,是荣耀的!我们作为九重天的皇子,父王的儿子,不论面对何种困难,都应当毫不畏惧!——四哥别担心,你并不孤单,我和赤熘和天族永远在背后挺你,我们的信念与你同在!”
他字字掷地有声,听得螭渊心头大震。
螭渊出神许久,恍恍惚惚道:“那、那我考虑一下……”
赤熘在一旁看得有点懵,不过眼见事情有解决的苗头了,他赶忙跟着道:“对对!咱们先回去做个周全的计划,不急这一两天的!”
三人从地上站起身,兄友弟恭地携手远去。
那厢,弦汐终于停下战斗后,似有所感地朝某个方向望去,确定什么都没瞧见,又迷惑地收回视线。
——
玄濯这一睡就是一天一夜,第二天又神采奕奕地醒来。
一睁眼他就开始满屋子找弦汐,连叫了好几声也没听着个回响,便又出门去找。
结果刚推开门扉,就见弦汐卧在外面的藤椅上晒太阳,眼睛半眯着,一副昏昏欲睡的模样。
单薄白衣包裹着她纤瘦的身躯,衣襟松散,伴风微动,晨曦顺着乌木般的长发流淌,反射出淡淡光泽,与没什么血色的玉白面颊交相辉映,衬得整个人恍如冬日第一枚初雪,一触即融。
她的呼吸很轻浅,胸口的起伏都不甚明显,静静躺在那里,透着瓷器一样脆弱易碎的美感。
玄濯在门口看了一会,返回屋子,抱了张薄被来给弦汐盖上。
指节触到她冰凉的外衣时,略略顿了下,曲张着想探究些什么,片刻,又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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