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嘴上威风威风啊,万一弦汐真因为他出了什么事,玄濯指定得把他千刀万剐挫骨扬灰,连一根毛都不带剩下的!
他手脚发软地后退好几步,梗着脖子虚张声势道:“你……你别装蒜!我就推了你一下而已,你哪至于……”
就算是瓷做的也不会这么弱不禁风吧?
弦汐咳了半天,咳嗽声总算减弱下来。
她侧卧在床上,雪白的肌肤毫无血色,眼帘虚虚垂落着,不知是醒是睡,口鼻间往返进出的微弱气息仿佛是在透支生命最后一缕火苗。
应桀现在就跟脚底生疮了一样片刻都站不住。
他很想跑,但又怕跑了以后弦汐出事,正坐立不安之际,赤熘从外面跑了进来,“怎么回事啊老七?我在外面就听你俩吵吵个……我的个娘啊这、这怎么了这是?她死了??”
应桀差点被这一句吓得肝胆俱裂:“你快闭嘴吧你!她没死!”
赤熘镇定下来,凑近两步去瞧,弦汐果然还有呼吸。
他立马松了口气,“活着就行,活着就行。她要是又死了,大哥保不齐要怎么发疯。”
应桀一听“死”这个字就心尖发颤,他咽了口唾沫,心神不宁道:“老六,你带没带药?随便什么都行赶紧给她吃点。”
赤熘翻遍全身,掏出几个小玉瓶,“就这些,不过都是治皮外伤的。”
应桀急地:“要治内伤的!内伤!”
赤熘:“都说了就这些!——不过话说回来,她好端端的怎么突然吐血了啊?你对她干啥了?”
“我、我刚才一时激动,不小心推了她一下……然后,她就成这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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