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诱惑太子抛弃责任担当、甚至引发两族血战的罪魁祸首,你让孤放开?”
森冷剑锋距脖颈仅寸毫,凉气隐隐渗入皮肤,弦汐眨了下眼,瞳仁微微讶异地收缩。
玄濯噌的从地上站起,急道:“那些都是我干的,跟她没关系!”
螭渊也稍稍抬头:“父王……”
祖伊厉色浮现:“你说没关系就没关系?你当你这段时间以来都在做什么?儿戏吗?!要不是孤一再容忍,早在你推迟跟涂山的婚约时孤就杀了她了!”
玄濯怒极:“我都说了,是我自愿的!弦汐从头到尾没参与这些破事一点,您难道要不分青红皂白地滥杀无辜吗?”
“她现在不无辜了!因为你!”祖伊陡然调转剑锋直指玄濯:“只要你还在她身边一天、还因为她而胡闹一天,她就不无辜!”
“那您想要我怎样??”玄濯眼睛泛红,歇斯底里地喊道:“我就是想跟我喜欢的人好好过个日子,你们这个也不行那个也不行,这太子当得有什么意思?!”
祖伊怒气磅礴:“你倒是挺看不起太子这位置的啊?你怎么不想想你这六百多年的风光都是从哪来的?你享受够了开始摔碗了,也行,那你以后就别当了!”
他猛得甩袖转身,给其他几个皇子发去传音,不出片刻,白奕、苍璃、黄吴、虬烈、九阴悉数赶到,齐刷刷跪在螭渊等三人身后:“父王。”
祖伊手臂一抬,太子印玺赫然出现在掌心,“你们几个,谁想当太子就来拿走这枚印玺。”
场上皆寂,没一个有所动作。
虽然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但玄濯就在对面站着呢,他们委实不敢当着他的面拿走印玺。
祖伊等了几秒什么也没等到,顿时更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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