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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不过她许久没仔细看过他,便也想不出是从哪一刻起,玄濯发生了改变。
弦汐移开视线,起身下床,重新凝出一件外衣,随后在地上散乱的衣物间动手翻找。
她先是翻了玄濯一边袖子,一无所获,又转向另一侧摸索。
玄濯的东西很多,弦汐并不急,只慢慢搜寻。
这个行为似曾相识。当初在清漪宗时,她有一次便是这般扒拉玄濯的袖子。
“——玄濯,你袖子里怎么什么都有?像个百宝囊。”彼时,她好奇地问,一颗脑袋快要探进黑黢黢的衣袖。
大抵因为她是第一个敢做出如此举动的人,玄濯面上颇有些讶异,但也笑盈盈地摊开了手任她妄为,“我本来就什么都有。”
这句话确实没错。
后来,他也是从那只袖子里,掏出了绑缚她的绳子。
弦汐四下找了好一会,总算在深处一个偏僻的角落里找到叶片。
她拿出那枚墨玉叶片,放在掌心凝望少顷,连带串在上方的红绳一起,用法力震成齑粉。
手掌偏斜,粉末随风而逝,那一缕断魂回归体内,弦汐起身往门口走。
走到半路,她驻足须臾,回来给玄濯掖了掖被子,目光在雪白的衾被停留一刹,她没再犹豫,掉头离开屋子,并轻轻关上房门。
深夜的风冷得入骨,弦汐站在道路边,低声唤道:“天帝大人。”
不多时,一道明亮白光唰然闪过,祖伊高大的身影出现在她十米外,面无波澜地看着她。
弦汐不免露出些意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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