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将母妃囚禁于此的镣铐。
上面的花纹也并非花纹,而是禁锢的咒术。
玄沐在弦汐手心赖了半天,才恋恋不舍地抬起脸,准备跟她道别。然而就在这一刻,弦汐说:“玄沐,过几天你父君要办一场宴席,庆祝你成功化形。”
玄沐怔了怔:“父君要为我办宴席?”
他语气和表情里满是意外和不敢相信。
见到他这般反应,弦汐微不可察地一僵。
苦涩从眼底翻涌而上,转瞬又被笑容迅速压下,她撑着笑道:“是啊,你这次能顺利化形,你父君也相当高兴呢。他前些天一直跟我说,要给你好好庆祝一番。”
然而玄沐犹疑着,仍是有些不信:“我以为,父君对我很失望,因为我化形太晚。”
他面色羞惭地小声嘀咕,“听先生说,父君十八岁便能化为人形,我却直到二十五岁才堪堪做成。……母妃,我是不是很没用?”
他举眸望着弦汐,惴惴又惶惶。
弦汐喉间哽了哽,眼眶骤热,“……怎么会呢?”她略微停顿,静默地咽回酸楚,揉揉玄沐的头,“你父君不会因为这点小事就对你失望的,他其实……也很爱你,只不过不怎么会表现罢了。”
她还想再说些宽慰玄沐的话,可余下的谎言卡在胸腔里,难以为继。于是只把玄沐抱住,说:“你是母妃最好的孩子,才不会没用。”
玄沐幼小的心灵瞬间明朗。
过后的几天,玄沐一直沉浸在期待中。期待吃上一顿热热闹闹的饭,期待再度见到父君,期待父君能在宴席上对他多说几句话,期待见到许多外边的来客。
心情过于激动兴奋,以至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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