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喘着粗气停下动作,看了看低泣的玄沐以及怒视着他的玄叶,片刻,烦郁至极地一挥手,将两人一遭撇到门外。
大门咣当一声紧紧闭合,任凭两个孩子怎么拍打哭叫都无法撼动丝毫。
玄濯垂下视线,见弦汐挣扎的举动微弱了不少,零落挂着残破衣料的瘦削身躯安静摊开,隐隐痉挛。
“你为什么要这么做?”弦汐望着鲸骨所制的房顶横梁,表情空茫,音色犹如经砂纸磋磨过。
玄濯睇着她这副枯寂灰败的模样,握在她腿上的手微微一颤,顷刻后,却又轻描淡写地呵笑:“让他们看看自己母妃和父君如何亲热的,不好吗?”
他抓住弦汐一只伶仃脚踝,高高举过头顶,倾身在她耳畔呼气:“不然,你也好,他们也好,一个个的都当作你不是我的妻子。”他亲了亲弦汐冷湿的鬓角。
弦汐握着桌子边缘的指腹泛白失色,双目红得几乎能滴下血珠:“我当然不是你的妻子,我只是个侧妃,供你随便摆弄的玩意,连孩子都要给人屈膝下跪……额嗯!”忽然极深的一下,她蹙起眉,咬唇抑住吟声。
玄濯自顾自地动作,“孩子不懂事说说也就罢了,你怎么也跟着耍性子。我几时让玄沐玄叶给人跪过?罚玄叶的那一下,不过是让他收收脾气,别总那么胡闹。”
他现在倒是温和了。
就好像从没说过那句“尊卑有序”一般。
弦汐揪紧华贵的桌布,屏息沉默少顷,竭力让声线听起来不那么破碎颤抖:“玄沐……和玄煜,谁……年纪更大些……?”
玄濯顿了顿,眼神有些冷:“当然是玄沐。”他莫名道:“你问这个做什么?”
“如果玄沐年纪更大的话,”弦汐稍稍一静,抿唇几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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