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谁知他第一句是:“为何救我?”
“自然是因为我好心啊。”庄蝶回答。
沈澜听见了她语调中的笑意。
显然她是个极为年轻的女子,且不太顾及形象地蹲坐在他附近的稻草上,双手交叉搭在膝盖上,略微垫着下颌,蒙着面纱,衣着微粉,无甚钗饰。显眼的是面纱侧那一对吊着的薄蝴蝶耳坠。
非金非银,像是铜的,显出并非出自富贵人家。
又因为轻,而随着晃动,被窗口一些亮光照着,格外轻快肆意,飞舞着。
沈澜多盯了几秒,又察觉此刻浑身干燥温热:“你给我换的衣物?”
“不是。伙夫换的,此刻他下山了。”她语气笃定。
“是么?”沈澜淡淡应着。如是伙夫,那为何换时,一直有缕长发梢在他腹面来回蹭动。
他也不愿说破。
“你受了刀伤,有些感染,目前也在发烧,倒也不甚严重,需得注意保暖,多饮水。”庄蝶说着,接过小桃递来的梨汤,“喝吧。”
沈澜接过,尽力撑坐起来。
“小心些,别迸裂伤口。”
明明有勺,沈澜却直接一饮而尽。
庄蝶接过空碗,又从小桃接过一碗浓黑的药递过去:“这是药,喝吧。”
沈澜也不多话,接过,一饮而尽,递回。
好爽快。
要是每个病人喝药都这么爽快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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