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牧跟着医生去取药,沈青时拿了打湿的毛巾过来,准备按照医生的叮嘱物降温。
秦亦宁睡得迷离糊涂的,突然感觉有人在拆她的被子,那人的手还不老实的来撩她的睡袍,摸她的胸。
秦亦宁拧着眉心睁开了眼睛,瞧见了沈青时那张清隽疏冷的脸。
她语气虚弱的反抗:“沈青时,你是禽兽吗?我还发着烧呢。”
沈青时愣了一下,手下的动作顿住,颇无语的垂眸看她,见她一脸羸弱,到底忍住了自己的脾气。
“嗯。”他应了声:“我是禽兽。”
秦亦宁沉默几秒,似乎是在思考,半晌她松开了抱臂的手,大字摊开躺在床上。
“行吧。”她一副英勇就义的架势:“发烧的时候还没体验过,正好感受一下。”
沈青时:“……”
他的脸上出现了一种从未有过的复杂神情。
秦亦宁这个人,似乎无时无刻不在制造一些“惊喜”,他甚至不知道她的脑回路究竟是如何生长的。
他拉过被子盖在她身上,毛巾啪的搭在她的额头,转身离开了主卧。
秦亦宁倒是茫然了。
怎么这就走了?
这么年轻就这么刻板守旧?
真是一点都不好玩!
很快男人去而折返,手里还端着一杯水:“起来吃药。”
秦亦宁艰难的从床上撑着胳膊爬起来,入口的水是柠檬味的,她一口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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