哗啦开了,跑出两个人来,头一个劈面就道:“小杜呢?小杜又野到哪里去了?”那大汉和刘四却慌不迭地行礼。
紫袖忙看时,见是一个老头儿,年纪看起来与成师伯差不多大,也蓄着须,却穿着件官袍,满脸通红,一身酒气,不曾戴冠,后头跟着个小厮,捧着件斗篷,只不作声。那老头也不旁人,只揪着刘四要小杜。刘四只说:“太爷,杜捕头方才还在这里,只是有人忽然来报,他去抓人啦。”
紫袖心道:“这就是县太爷了。怎地白日里喝成这个模样。”只见知县怒道:“平日里不用他时,整天都在眼皮底下闲晃;要用他时,腿子倒长,竟不见了!”又向刘四道,“你去给我顶上这一阵,要不老五也行!”
刘四一听慌了,道:“小的吃得动跑不动,又哪里会武艺了?孙捕头武艺高强,小的决不能给咱们县衙丢脸,还是老五去罢!”
老五也忙摆手道:“太爷使不得!一年就这么一次较艺,老五死不足惜,要是给县衙抹了黑,这可罪过大了……”他一抬手才发现自己还捉着紫袖,又瞥见紫袖背上长剑,忽然面现喜色,朝紫袖道:“小兄弟,你会武艺,是不是?”
那知县此时才把眼光挪到紫袖面上,看他一脸茫然,也不知礼,显然是个生瓜蛋子,然而确乎背着一把长剑,当下便果断道:“带他来。”说罢从小门又回去了。老五便拖着紫袖跟了上去,刘四一阵风将门带严,安心回到原处守告示去了。
老五气力甚大,紫袖身不由主给他拖着走,思及这里毕竟是县衙,也不能真的动起手来,只能边挣边道:“做甚么去?我要回去找我师兄。”老五低声道:“小兄弟,你帮了这个忙,待会太爷拿轿子抬你去找师兄。”紫袖闻言,心生不祥之感,便问:“你们这里有甚么忙非要我来帮?这会子不嫌我投魔教了?”
老五连忙笑笑,带着他沿着长廊一面走一面讲道:“邻县的胡太爷,是我们王太爷同乡的年兄,每年腊月里都要来一趟,谈毕公事自然要吃酒,吃完酒席有个余兴节目,就是两边的捕房演武。”紫袖听着道:“那你们敷衍就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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