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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捕房,杜瑶山便向墙上一指,道:“自己看日子。”说罢抄起桌上冷了的蒸饺扬长而去。
紫袖又茫然起来,屋里只剩他一个人,只得先去看墙上的章程,原来还有按照某月某日排好的班次,用木板排着不少名字牌儿,自己尚未写进去。他在里头找到刘四和老五,原是巡街去了,自己笑道:“五哥原来姓徐。”
又坐着等了许久,二人才回来,见他换了衣裳,都围着看。徐五道:“你柳叶眉柳叶眼,长成个笑模样,虽是好看,这捕快怕不太好当。殷兄弟,你得板起脸来。”
紫袖说:“当捕快不让笑么?”说罢将自己吃了杜瑶山一顿下马威的事情讲了,刘四便道:“自然啦,杜捕头去年不曾赢,被太爷数落许久。你一来就赢,他哪里肯高兴啦。”
紫袖又把排班次的事情拿出来问,这才逐渐明白要如何做事。刘四摇头道:“急甚么,刚来不用做啦。”紫袖只觉不妥,徐五笑道:“捕房清苦,不是甚么高贵行当,一年到头也没几个钱,又要来回奔波,留不住人。也就像我们这样家在本地,才不至于穷跑了。”
紫袖瞠目,暗自怀疑自己被坑了,好歹泡在捕房,一切都熟悉了些,又随着在衙里吃了饭才回家去。第二日再看时,那班次已换了,有一块新木牌写着“殷紫袖”,挂在最下,后头标着某日当某班,某日轮休。
他看着自己的名字只觉新奇,又觉得三个字写得颇工整,看了半天。跟着徐五去巡过街,从此便逐渐自己当班了,走在街上也会尖起耳朵去听别人说话。转眼已是腊月十八,紫袖下了衙,在街上瞧见有人出了摊子,摆着些火红的橘子。他买了几个,抱了回去。
房内已被他比照在凌云山的卧房过,许多物事都放在熟悉的位置。他通好暖炉,取来一个大盘,将橘子擦干净摆在案头,又燃了香。自己在柜子里掏摸,拿出一本册子来。
西楼买齐了文房四宝,紫袖便伏在小桌上,打开那册子。这是他在山上便自己裁了纸做起来的,也没有装饰,自展画屏谢世,常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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